地要离家出走的模样,眼中带笑,又继续往下看。

后面这件事就更稀奇了。

【还有个事,瑶光你可得给我评评理,这事情你说的话最有说服力。】

顾璋好奇地往下看。

原来是金瑎这次任职的地方,也有一个地方小报,挺受当地百姓欢迎的,他就披了个马甲,时不时写写诗,发发文章。

他前段时间下去巡查,看到巧儿做的洗衣滚筒,还有风吹着成片晾晒的衣服,颇有所感,写了首诗赞美这种省时省力的工具。

报纸上另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文人,却刊登文章说那都不值得一提,不过是洗几件衣服罢了,大力称赞另一种搬运车。

言语间是看不起这种帮女人洗衣服的工具的,觉得没必要,多此一举。

金瑎正暗搓搓欣赏大家对他马甲号的反应,想听大家夸夸他的诗写得好,最好还能听到两句好听的,说细致入微,确实有他写得这么好之类的。

突然被这么一撅,哪里还能忍?

两个人都不服气,就这么一来一回在小报上交锋起来,吵出了火星。

顾璋:“……”

没想到啊,这年头除了诗人有粉丝,咸甜豆腐脑有站队,连发明都有粉丝了?

他是搞不懂有什么好争的。

而且这种东西,几乎能预料到,根本争不出结果。就跟语文阅读理解一样,选哪个答案都能说出花来,都有道理。

【瑶光你来评评理!都是你教的学生做出来的,你说说哪个好?】

顾璋乐了,合着他变成“参考答案”了?

他说A对,那就是A对。

他说B对,那就是B对?

他记得清清楚楚,上辈子曾经有次语文课,老师先把A选项讲得很有道理,后来发现看答案看错行了,正确答案是B,又能很快面不改色地把之前讲的圆回来,又把B说得头头是道。

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厚脸皮和口才,和这位儿时记忆中的语文老师,未尝没有关系。

毕竟那次太过震撼,以至于他小时候偷偷观察了很久这位老师的言行。

顾璋翻看了随信件一起寄过来的几张报纸。

双方都翻来覆去挖掘己方的优点,又各种角度不断说明己方为社会带来的效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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